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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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