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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一旦成为石国甲士，就能获得非常多的财宝，美丽的女子，以及一座美丽的庭院。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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