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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主要职事是，户籍，记账，道路，驿所，逆旅，田畴，六畜，过所，竭符以及断人诉讼诸事。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哪一个姐夫？”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人人都说青狼被婆润可汗的亲卫们给打跑了，婆润可汗甚至说青狼的人头已经成了他帐房里的一件装饰品。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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