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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知道！”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人好色，对于美丽的女人，不论你是哪一个种族的，只要足够美丽，就能一路畅通地进入长安，获得长安城里的勋贵，富豪，官员，百姓们的欢迎，最后变成长安，洛阳酒肆，饭馆，青楼……等等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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