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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世人皆苦！”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哪一个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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