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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你的大阿波拿下吗？”云初非常关心羯斯噶目前的地位，只有他的的地位高了，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这母女两个。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成不了这个英雄，没有任何可能在这种局面下成为大唐的少年英雄，最终一飞冲天，登上凌烟阁。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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