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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两个几乎一样肥壮的家伙重重地撞在一起，娜哈明显以身高优势取胜，双手勒住旱獭的脖子，焦急地对云初大喊：“哥哥，快点烧火。”

“目标是哪里？”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呜——”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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