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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云初想要回归大唐，首先就要完成身份转换，从一个回纥人变成一个真正的唐人，仅仅是这一关，就难如登天，太宗皇帝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却把唐人的标准定的极高，由番入汉绝对不是仅凭一张汉人的脸就能办到的。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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