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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战争开始了。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云……”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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