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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嗷嗷——”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