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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嗷嗷——”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就这样，你还不放过他，继续把那种添加了蜜糖的水让他的儿子喂给他喝，整整喝了六天。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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