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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娜哈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骑坐在云初的脖子上，双手抓着云初的新蹼头，大声的喊着“驾驾驾。”

这东西很珍贵，整个部族，或者说方圆这么多的部族里，能编织出一条真正的好皮绳的人只有云初，只要是他编织出来的皮鞭，部族王廷的金匠们就会给皮鞭镶嵌上各种珍贵的宝石，再用黄金做吞口，以红宝石或者蓝宝石做手柄上的防滑点。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