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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你要做什么呢？”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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