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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因为，那些胡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只切割排在第一位的突厥人身上的肉，以至于，第一个人已经被切割成了骨头架子，后边的一些突厥人还没有挨上一刀。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唐人的大气磅礴注定了他们变得骄傲，而一个骄傲的人恰恰是最好骗的人。”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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