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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云……”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世人皆苦！”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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