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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哥哥，哥哥，大沟里死了好多人，葛璐萨家的人跟挥食狞家的人统统死光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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