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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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