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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哼，略懂，略懂！”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目的又是什么呢？”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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