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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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