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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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