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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呜——”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