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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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