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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目的又是什么呢？”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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