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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裴东风爵爷呢？”

“还有什么困难吗？”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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