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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大唐也有铁锅，不过呢，这种铁锅是圆柱形深底的铁锅，用来炖煮很好用，就是不适合炒菜。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文书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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