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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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