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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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