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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目标是哪里？”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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