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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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