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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呜——”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嗷嗷——”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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