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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去了侯三的房间查看，在一个小小的包袱里找到了一个精巧的白玉瓶子，拔出塞子轻轻嗅了一下，一股子清凉的感觉直冲头顶，云初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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