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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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