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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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