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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再由埃金老爷亲自送到地区管事哥利的手里，再经过选拔之后必须以处女之身送到可汗的老婆可贺敦的手中……

今天不一样。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目标是哪里？”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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