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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哑巴马夫牵走了枣红马，还阿巴，阿巴的向云初抱怨侯三不守着大门的怠慢行为。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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