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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张安给云初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离开了，尽管云初提出约饭的要求，还是被张安给拒绝了。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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