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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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