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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你为何不赌？”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