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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所以，很多名家教授出来的弟子，在方正这种一心只想着如何光耀门楣的人看来，就是一个个憨包。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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