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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嗷嗷——”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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