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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这些人才离开，云初的邻居们就从各个帐篷里呼天抢地的跑出来，直奔营地西边的那条大沟。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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