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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不知道！”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这件衣衫对于这个胖子来说肥瘦不合体，长短却合适，这只能说明这件官服送来的时候这个家伙长胖了。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立刻恢复了谦卑状态，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唐人男子成亲的年纪绝对不是二十岁！！！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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