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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你休想左右我！”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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