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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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