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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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