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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兄弟姐妹们继续把月票，推荐票这些危险的东西放在手上，只会引起我无限的思念，我可能会在梦里梦见你，在那个世界里，我是幻想之王……想想你们的下场吧……而且，我很会编皮鞭，用魔法编搓弄出来的皮鞭，稍微挥动一下，就会有咻咻的破风声。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比如——吃旱獭！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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