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职业化“债闹”:榨干负债人最后一丝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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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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