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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瞅着不远处的龟兹城真的很眼红，只要抓一些胡人把龟兹城重新修整一下，安上几个门，再把城墙的缺口给堵上，找一些安西军闲散人员负责管理这座城郭，就等于拥有了一只会不断下蛋的金鸡。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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