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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目标是哪里？”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云初立刻恢复了谦卑状态，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唐人男子成亲的年纪绝对不是二十岁！！！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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