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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你为何不赌？”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编辑:鲍美利】